WebRTC 设备枚举ID为空异常

最近在给MBWebPhone增加音视频设备配置功能界面时，发现在浏览器中正常但NWJS封装的APP中异常的bug——呼叫正常，但设备枚举为空白。
一开始以为是nwjs的bug，但翻遍他们的社区，报告同样问题的解决方案是给出了–use-fake-ui-for-media-stream方式启动，这样能正常显示出设备列表了，但视频通话打开摄像头、桌面共享全部报错。
正常的：

异常的：

仔细看这段代码并没有特殊：

navigator.mediaDevices?.enumerateDevices()
    .then(devices => {
      devices.forEach(device => {
        console.log(`${device.kind}: ${device.label} (ID: ${device.deviceId})`);
      }
    });

但打印出来就是：

1
2
3

audioinput:  (ID: )
videoinput:  (ID: )
audiooutput:  (ID: )

又去翻google的社区，大部分回复都是localhost或http://权限限制，不可能获取设备等等说法，但这个时候webrtc通话是正常的，即：

navigator.mediaDevices.getUserMedia({
  audio: true,
  video: true
})

功能完全正常。

就在快放弃时，使用chrome浏览器打开了nwjs封装的设备配置页面http://localhost:3000 ，发现问题不对了，同样是http://localhost:4444 上的页面功能完全正常。
而3000端口是由nwjs中的nodejs启动的一个内置miniweb服务器，只使用了最小参数启动。

理论上，同样的页面源码，浏览器行为不同，差距就在两个web服务器的返回标头上了：
先看正常的：

再看nodejs的http server返回的：

我们一行一行的把缺的标头加上看。
却发现还是太天真了。。。并没有用。

只有http://localhost:4444 端口能正常枚举设备，又继续翻资料，发现还应该是设备权限问题，突然发现浏览器地址栏上：

这个地址上有麦克风，摄像头权限。

而3000端口的地址栏上：

答案呼之欲出，chrome没有识别到webrtc权限请求，而权限请求只有getusermedia时才会弹出申请，enumerateDevices枚举设备时并不出现。
加上这段代码：

navigator.mediaDevices.getUserMedia({audio:true, video:true})
.then(stream => {
  stream.getTracks().forEach(track => track.stop());
  navigator.mediaDevices?.enumerateDevices()
    .then();
})
.catch(error => {
  alert("未能获取到设备权限！");
});

MBSTUDIO

WebRTC 设备枚举ID为空异常